莫森·塔雷伊:我想再次重申我们讨论的这个大的框架,我想解释我自己的全球范围内的观点。作为经济学家,来自一个发展中国家的代表,我们希望在全球范围内,特别是在我们国家能够达到一个比较高的增长速度,这个任务是非常重要的,至少应该达到一定的发展,美国也应该是一样,美国也是希望能够达到中长期的至少高于3%的增长速度,这才能够保证美国的竞争力。
有很多的这些问题,如果说一旦市场、行业的增长速度减慢的话会产生很多的问题。因此,如果任何的一个经济体,他不能够达到某一个增长速度的话,会产生很多的问题。所以这是我的观点,我觉得是非常必要的,我们应该要至少达到一个增长的速度。欧盟也是一样,欧盟至少也能够达到2.5%的经济增长率,不然的话会产生很多的问题。所以,一个最低的经济增长是很重要的。对于中国来说也是一样的,在中国未来的一百年,我觉得应该达到8%。如果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不能达到8%或者以上的话,对于我们大家来说都是有问题的,这是全人类的问题。如果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达不到8%的话,可能会对全世界所有的人类都产生一个问题。所以,中国经济增长速度快对我们都是有好处的。
所以,不管是你用什么样的方式,生物能源还是其他的新能源,我们不能够影响到我们的经济增长速度。当然,我们非常支持节能减排,提高效率,但是我们要充分地考虑到很多的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基本的发展需求,我们至少应该能够保证这些国家能达到最低的发展、增长速度。我们应该有这样的能源帮助这些国家、保证这些国家达到这样的增长速度。所以,我们不能一味地讲减排,一味地讲怎么样少用能源,我们还是应该在这个基础之上,再保证一个增长的速度。问题在于怎么样在保证这样的增长速度的情况下来提高我们的效率。包括一些技术的发展:环保的技术、节能的技术。我们需要更多的能源来保证我们未来的发展,我们需要我们的能源为我们未来的发展提供保障,我们是需要政府、政治家也应该支持一些油田的投资,我们不应该对这些行业有一些歧视性的政策,我们也不应该把这些问题政治化,这是很重要的。
柯锐思:副部长先生,刚才你提到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就是最低增长率,如果低于这个增长速度的话就会失业,就可能会产生很多的社会问题。刚才你讲中国的最低增长率应该达到8%,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些目标就可以达不到?
莫森·塔雷伊:当然我们可以同时做到很多的事情,也可以同时实现很多的目标。比如说煤炭,如果你只用煤炭的话你可能就达不到,但是我们有很多不同的能源,我们的目标是提高效率。但是,至少应该达到一个增长的速度。这个其实不是对立的观点,如果行业能够提高能源效率的话。
英凯师:我们有清洁的技术,我们做了大量的投资,其实会对社会的经济作出贡献,因为这些成本是很高的,因为提高效率、降低成本的话是可以有助于经济增长的,而且也会创造出一些新的行业,恰恰是有利于经济增长的。所以我们这些新的能源、新的技术和经济增长是不矛盾的,而且应该是相辅相成的。如果我们从能源的角度来讲,我们不能说就是因为搞环保我们就影响了经济速度的增长,对于一个快速增长的社会来说,我觉得我们的观点是不矛盾的。所以我们现在不是生活在石器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