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以隆重的掌声欢迎台上的五位嘉宾!
当然,在观众席上也有许许多多正在经历创造这个社会的精英人士,请允许我举出中间的一位代表,就是美国前国务卿鲍威尔先生也来到了我们的现场,非常欢迎!
虽然我们现在聚焦在曾经或现在、未来正在改变我们生活方式的互联网,我看到在台上就坐的这几位精英他们有不同的背景,有来自印度的、有来自韩国、大中华地区等不同地区的,来自印度、大中华地区的有美国教育的背景,而且就他们的行业而言也有典型的互联网企业公司,也有跟互联网企业公司产生非常密切联系的风险资本的精英管理人员,而且也有不同年代。李润雨先生是1968年进入三星公司,当年没有互联网企业,他是从传统行业转型到互联网行业,让他们以不同的专业背景和不同的文化背景来看看正在改变我们生活的互联网在各个市场上分别呈现出什么样的特点。让我们先从美国市场、欧洲市场跟亚洲市场来相比,据各位的理解,美国的市场、欧洲市场跟我们身处其中的亚洲互联网市场有什么样的差别或类似点,也许从李开复先生开始,因为您有在美国和亚洲工作的双重经历。
李开复:我们有一个共同点是在美国工作过,美国现在也是世界互联网的领先者,美国在60、70年代花了很多科研资金成立了因特网,有了这样的骨干网之后,后来还把大学联系起来,所以美国的互联网有了成功。我希望以后有机会在移动和其他领域让中国有这样的基础能够有所创新。
谈到美国和中国用户的差别,我觉得一个很大差别是年龄,美国平均互联网用户45岁,中国是25岁,年轻化的互联网代表了娱乐、社区,对这些方面的一种追求和爱好,我们发现中国的互联网用户非常好奇,从Google的搜索结果可以看出,美国的用户在搜索结果里逗留十秒钟,而中国的用户逗留三十到六十秒钟,他们喜欢多探索,我们发现美国的用户更多是在搜索,中国的用户更多是在探索。
主持人(邱震海):您说的搜索和探索非常有意思,您觉得搜索和探索背后折射了双方什么样的不同特征,为什么中国的互联网用户会呈现出与美国不同的特点?
李开复:美国的用户找一件事情到Google去搜,找到了就可以了,探索是对某个事情非常有兴趣,看到哪一个结果可以点三个、四个、五个,中国用户更依赖互联网,而美国有很多的媒体比如说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不一定非得用互联网。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还是有许多用户过去没有那么多经验,觉得互联网大开眼界,所以也是有好奇心。
沈南鹏:互联网把世界连在一起,互联网在每个国家要解决的问题也是不一样的,在中国我们看到互联网有两个非常独特的运用,一个是互联网在游戏行业中,中国游戏公司在整个互联网里面占的比重可能是最大的,一共有7家超过10亿美金的上市公司,说明中国的年轻人,网游的参与者15岁-25岁,他们在现下没有很多娱乐工具和手段,于是网游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或许他们不愿意与家人交流,但他们在游戏中找到他们的同伴。游戏原来我们认为像电影一样的公司,是一个短期的行业,一年、两年以后可能就不能进一步吸引用户了,但我们看到有些网游公司是三到五年,就是形成社区,人们生活中比较重要的一部分,大家不仅仅是玩游戏,而是结交的朋友,所以五年以后我还是愿意玩五年前玩的游戏,这变成中国年轻人甚至相当成熟网民一部分重要的心理诉求。
主持人(邱震海):二位虽然是互联网行业的精英,从他们谈的我们可以看到背后的影子,中国和美国发展的不同阶段导致这两个行业呈现出不同的特点和未来的发展。刘炽平先生,你们是如何判断这种不同点和适应市场的特征?
刘炽平:我非常同意刚才两位先生说的话,感受再深一点的话,在美国互联网其实是人们生活的一种补充,我觉得在中国,其实互联网是人们生活改善的一个推动力的其中一部分,为什么这样说呢?在美国我感受很深,在那儿念书的时候每一个人家里都有电话,每一个人跟对方联系的话如果打电话找不到,就会留言,就是说有了互联网之后会对体验有一个改善,但是没有根本上的改变。在美国,大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有很多场合可以建立,有很好的系统,你看你的朋友或家人很容易就去了。但是回到中国,大家想一想十年以前中国人连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互联网出来以后可以给大家一个很好的第二渠道跟其他人保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