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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是主持人最想说的
周秉建:记忆中的伯父和蔼可亲
主持人:那作为周恩来总理的侄女,您这个记忆中,周总理他是怎么样的呢?
周秉建:我的记忆,应该说就是我下乡这个前后吧,因为我在这个之前呢,年龄比较小,因为我15岁才到牧区去,在这之前都是一家人,有时候周末或者是伯伯有时间的时候,就是请我们一家人去聚一聚。这种时候多一点,但是主要的还是大人们聊天,谈事情什么的,我们小孩子就一边,有时候看看电视或者看看画报,也不去打搅这个大人谈话。所以,这个印象就是比较笼统。 那么我到下乡的时候,这个一直到,就是说我下乡之前走的时候,是我长大以后第一次和我的伯伯,我个人感觉是成人式的这种交谈,自己感觉长大了这个感觉。这是一次。然后就下乡就走掉了。走了以后我第一次回北京,应该说两年之后才又回北京探家,后来基本上就是一年半一次,大概是这个样子。所以,但是应该说在那个时候,伯伯的工作那个历史环境,大家都知道,非常难,他的工作也非常忙。那么我不可能去打搅他,但是呢,我在西花厅住的时候,我们会有这个一起吃饭的,共进晚餐或者共进午餐的时间,这个时间还是有的。那么我对他一点,基本是在这个时间段有一些印象。那主要就是他的繁忙的工作,他就是夜以继日,这种忘我的工作。你看,我在那个时候都不敢去打搅他,比如说那个他下班的时候,说我们已经吃完早饭了,都是九、十点钟的时候,那么他匆匆地自己吃一点点,就早餐就休息了。顶多是,或者是有的时候,比如说怎么说呢,我们都吃完饭了,他刚刚,就是刚刚起来吧,然后又开始工作。那只是在他从西花厅,就是他从客厅到办公室这个路上,看一眼,然后跟伯伯打个招呼,仅此而已,不可能说留下,就是说能够停下来跟伯伯多聊聊天,多讲讲话,我们也是很珍惜他老人家的工作时间。
主持人:那在您的印象当中,周总理他是对待你们小辈是比较威严的呢,还是很慈祥的?
周秉建:威严好像应该没有这种感觉,还是很和气的,很亲切的,是是是。
主持人:那有没有印象特别深刻,比如说跟我们来谈一谈伯父跟您的这一次谈话,成人式的谈话。
周秉建:成人式的谈话,因为我的,一般家里都叫小名,我插队的时候要离开北京了,去西花厅向伯伯告别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听伯伯叫我大名,而且特别是用他那种很特有的一种握手的方式,他这样摇着,很有力量,但是很亲切。他说秉建,我坚决支持你到内蒙古去安家落户,然后接下来嘛,就是坐下来聊天,就是谈一些事情,然后他就问我,你到牧区的准备工作好了没有?然后我说我在家里妈妈已经帮我都准备好行装了,然后他说但是更重要的是思想上的准备,要有吃苦的准备。他说如果你想的困难太简单的话,那你就是说发生,遇到困难的时候你容易产生思想动摇,所以要做好很好的思想准备。另外就是他还很,就是很细致,因为他知道去牧区要吃那个牛肉、羊肉,然后大肉就比较少,然后就问我会不会吃?我说北京的羊肉不会吃。他说那你下去以后,包括吃羊肉你都要学,要过好生活关,还是要更好的尊重那里的民族习惯,它是民族地区,要尊重民族习惯,要向那里的蒙古牧民学习,嘱咐得也很具体的。
主持人:您觉得周总理最可贵的品质是什么呢?
周秉建:优秀品质太多了,但是给我感觉有一点,我自己是这样一种理解,不知道准确不准确。我感到最深刻的一点,就是老百姓喜欢他,拥护他,也热爱他。我觉得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就说明他的品质就很伟大了,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领导人,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
主持人:那您觉得我们现代人应该如何去继承和发扬周总理的这种伟大的精神品质呢?
周秉建:我觉得作为我来说,还是要首先还是要,就是说你干一行爱一行,你做什么工作你就要做好它,我觉得这是最,这是最基础的东西。你唱得天花乱坠,你说得很多高调的话,很时髦的时尚的词,但是你的工作做得一塌糊涂,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觉得从我个人来说,首先其是要把本职工作做好,当然我现在做了委员了,肯定还要有更多的时间去体察民情,去为老百姓,要了解老百姓他这个,他们的生活状况什么样的,他们的困难有哪些,就是尽自己的力量,做好这个委员这样的一个,这个身份,应该尽我的职责。